2010年10月21日星期四

乱讲。

又冷又脏极度恶劣的森林一周都撑下来了
在家闲了一周反而生病了 感冒咳嗽 此起彼伏
可是人就是橡皮球 怎么都压不死的
只会一点点的把气漏完

nettle的刺总是让人想起friends里的organic wax胶带 你不自己撕一下永远都不知道能有多痛
扎多了之后也只能嚎叫一声 骂句粗口 继续连根拔起 不冲冷水不擦药膏 好的就特别快 从痛一天变成痛半天

人总是自私的 我发现这句话每年我都要说上好些遍 也对自己也对别人
还是改不掉老毛病 信任对于我而言实在是太重要的东西了
如果我连对你好之前都要想一想的话 那你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对不起 我的真心只给真的朋友 我也不是什么爱心泛滥的人 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我也不乐意做
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前所未有的遗弃感
追根究底的最终原因只能是 u r not good enough
我也不是个积极上进你说我差我就触底反弹发愤图强的人
长了20年的脾气除非你抽了我的筋 还是很难改的
屁颠屁颠的追问了3次 答案都是一样而且理由还是一样烂的时候 就真的不需要再bother了
本来就是凑热闹的 一开始的心态就是不对的 要用这样严重的遗弃才能纠正过来 实在有些太不自知了
直到意识到I'm the only one abandoned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所以归属感还是重要的 从一开始就没有归属感的project以后永远不要再做 人不可以太犯贱
虽然我知道这句话说出来还是没有用的 永远这个词本来就是最不靠谱的 管他呢

手机丢了总觉得要给妈妈打个电话 可是说什么呢
也基本想通留不留下来都没什么了
也许就该老老实实回国去努力谋生 不是赖在这里没脸没皮的享受生活
毫无动力可言
每天每天3磅5的公车费也没让我打起精神去打工
怎么样都是个不值得同情的废物

运势是个混账东西 红花日就丢了手机
生日之后就是23岁的人了 自打20岁生日开始就怎么也没觉得自己是个20岁的样子
没心没肺 没担没待 信誓旦旦的好话说了一大堆 也没见长进 没出息到家了
所幸身边总有好些对我好的人 包容体贴 生活里的幸福感其实都是他们给的
家人和他们 便是我唯一的财富了

从小到大 总是在一个地方呆不了太长时间 却足以遇到一群很好的人然后成为朋友
每次分开的时候都一万个伤心 害怕再也不见 或者干脆连情意都不见了
所幸老天爷爷还是疼我几分的
我可以指着照片里的每一个说他们是我很好的朋友 我很爱他们 他们也很爱我
虽然我们像流浪儿一样在不同的角落各自生活 但是这一点儿也不影响我们相亲相爱

2010年10月4日星期一

@梦

在老家 收拾行李
然后抓着两只红蜡烛就一路走去阿姨家
子弹从很远的地方不断飞过来
就想给朋友打电话 边想边纳闷为什么要去阿姨家

赶飞机 进了机场的时候只剩50分钟 所有人都在排一条老长老长的队
问了两个老太太 一个白头发 一个金头发
她们说这不是你要坐的飞机
于是冲向一个空警模样的小哥 还没说话 小哥就拎起我一路跑去电梯 按了7楼
出去之后在一片野地里又一路狂跑
小哥说 登机口已经关了 你知道飞机边上那种楼梯吧 你只能从那儿上了 现在我们去找一个朋友 他能帮你
边跑边纳闷 我的行李呢 除了身上一个背包 我想起来所有行李都还在家呢 那我就算上了飞机不是还得飞回来拿行李 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是不是要跟小哥说别跑了

突然路上就出现了一个管理层模样的中年女人
她说 哎 站住 你们这是干嘛呢
她指着小哥说 哎 你 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们说 赶飞机 我们要赶飞机
她就笑死了 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们哪能赶得上 你你你 她又指着小哥 快回去 不然你就再别来上班了
我们没理她 绕过一个木头门又继续跑

然后到了一个水泥地篮球场 围着的铁网有一个大窟窿
有个短头发的男人和一个长头发穿睡衣的女人走过来
小哥说 我们要买眼镜
男人说 啥样的
小哥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说 一万块钱那个 跟我戴的这个一个样儿的 但是要别的颜色
男人说 呦 还挺好看 你这多少钱
我想了想 说 40
长头发的女人说话了 她只画了一边的眼线 但还是很美 她看了看手表 说 我今天不当班

2010年10月2日星期六

@梦

在看戏
黑暗里跟一个人解释为什么闽南话不是普通话
到了海底还在解释
蓝到发黑

有只光头水怪抓了两个脑袋
打了个招呼就过去了
水怪的老巢里到处都是脑袋
灯是黄色的 在光亮的地方水怪其实看不见 他就发飙了 关了灯然后就把那个人杀死了

一直在跑 穿过黏乎乎的内脏一样的东西 一直喘气 浑身冰冷打颤
有个到处都是脏水的空房间 中间不知道什么在发光
还在害怕的时候就被浴室的水声吵醒了